亲眼所见打生桩(亲眼所见打生桩汕头海湾大桥)

新华社珠海12月11日电 题:苏权科和他的另一座港珠澳大桥

新华社记者王浩明

12月,北国已是千里冰封,南国珠海依然暖阳高照,从情侣路向东南眺望,一条巨龙横卧在伶仃洋的碧波之上。

港珠澳大桥,这座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,历经6年筹备、9年施工,数万名建设者披荆斩棘,2018年10月建成通车。3年多时间过去,慕名而来的游客仍然会发出一声声赞叹。

亲眼所见打生桩(亲眼所见打生桩汕头海湾大桥)

这是港珠澳大桥景色(2020年9月11日摄)。新华社记者陈晔华摄

对于港珠澳大桥管理局总工程师苏权科来说,这座大桥的建成通车是一个全新的起点。让他魂牵梦绕的,是“另一座港珠澳大桥”——数字港珠澳大桥。

“也就是在物理大桥的基础上,通过三维建模和运维业务映射建成数字化大桥,把包括建设过程、运行、维护、检查和状态的各种信息加载上,和真实的大桥在各种状态下都要很相像;物理世界的每一个螺丝钉,在数字世界中都有对应。”谈到这座“桥”,苏权科滔滔不绝。

他介绍,这项工作在港珠澳大桥的建设期就开始酝酿了,2019年底正式启动,“港珠澳大桥智能化运维技术集成应用”项目被列入国家重点研发计划“综合交通运输与智能交通”重点专项。预计该项目将在2022年底基本完成,而全面的数字化大桥工程,实施和验证完成还需要两年左右。

为什么要建这座数字大桥?

苏权科说,一方面能够让大桥的运维更科学、精准和智能,“比如大桥出现堵车、事故、需要维修的情况,都能够及时主动反应,通过状态识别评估判断;通过机器人、无人机和无人船,主动做一些管控和维修行为。”另一方面,港珠澳大桥的建设和运维中积累了很多宝贵的技术、经验,大桥全面数字化之后,未来类似的超级工程,有望像工业品一样,在智能工厂中完成制造,“拼积木”一样在现场组装。

亲眼所见打生桩(亲眼所见打生桩汕头海湾大桥)

苏权科工作照。(采访对象供图)

在港珠澳大桥的建设中,苏权科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个世界桥梁建造史上的难题。而今,建造这座数字港珠澳大桥,难度有多大?

从档案室中可见一斑——港珠澳大桥主体工程项目档案时间跨度长达18年,分为立项审批文件、设计基础文件、设计文件、工程管理文件、施工文件、监理文件、竣工文件、科研项目文件八大类,共形成档案24286卷。这些仅仅是建设智能化、数字化大桥部分基础数据。

“这个难度非常大,我们先把装备做好了,软件开发出来了,一步步集成,把各种数据和运维业务的标准编起来。”苏权科说。

为了解决计算机模拟与真实情况的偏差,苏权科和团队频繁穿梭于物理世界与数字世界之间,不断测试、采集数据,训练计算机程序,从而让仿真逐步逼近真实。

亲眼所见打生桩(亲眼所见打生桩汕头海湾大桥)

苏权科(左二)工作照。(采访对象供图)

出生于陕西岐山的苏权科,在黄土高坡长大,但整个职业生涯都是和大海打交道——从汕头海湾大桥,到台山镇海湾大桥,再到厦门海沧大桥……2004年,他开始担任港珠澳大桥工程总工程师。

17年,超过6000天的坚守,伶仃洋上,以港珠澳大桥为前景的每一个日出,对苏权科来说都是全新的。

“建设这样的数字化大桥在国外没有系统全面的先例,我是搞土木工程出身的,现在数字大桥建设是人工智能领域。我虽然年纪大了,但每天都在学习,我相信依靠团队的力量,一定能够做出来世界一流的数字大桥。”苏权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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