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信仰缺失的年代,聊一聊那些关于信仰的记忆。

一。

我姥姥年轻时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,老年以后做事也风风火火,和邻居去街上教堂做了一次礼拜后,第二天就买回来一本《圣经》和《赞美诗》,从此以后,风雨无阻的开始去教堂做礼拜。

我舅舅毕业以后,从学校带回家一袋子书,后来成家,这袋子书一直被扔在床下面。

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趴在姥姥家的床上玩,头探到床下看到这个袋子。

我拖出来,翻了翻,都是我舅舅的课本,他是学法律专业的,课本不外乎是马克思,宪法,中国历史与思想研究之类的。

从此以后,我每次在去姥姥家,无聊时就翻我舅舅的书看。

后来姥姥家生活有了一些变更,姥姥做礼拜这件事就搁置了,《圣经》和《赞美诗》也被随手和舅舅的课本放在了一起。

再后来我书荒,就把舅舅的书整理了一下,马克思,法律,历史和思想研究之类,顺带那本圣经一律被我带回了家。

二。

我有个远房的姥姥爷,年龄比新中国大十五岁,耳不聋眼不花,喜欢下象棋。

在他的床头有两本书,一本是《圣经》,另一本是《本草纲目》,在他独处时,就独自读这两本书,我和他下象棋时,我和他的交流并没有代沟,他经常给我讲新中国成立以来发生的事。

在《宪法》和《婚姻法》刚发行时,他还是一名工人,趁着休息时各买了一本读,他的工友都笑话他,因为那个时候到处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人,就这样他在工作之余读了许多书。

他是新中国成长的见证者,这段历史我只在书上读到过,却是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,我很乐于听他说,他发现这一点后,就试探性地给我讲圣经,在得知我看过圣经后,他和我的话题就更多了,有时候遇到一个不认识的字,就记下来问我。

我要说的是,他对于上帝的信,不是为了祈求什么,说是一种求知的欲望会更贴切,他对上帝的信,不是为了祈求好运或者平安,他对上帝的信更像是与上帝做朋友,在我看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智者。

按照他的话,人是越活越明白的,许多人老了以后就糊涂了,在他看来这些人在年轻时也不见得是真的明白,八十五载风雨的洗礼,使他想要迷信也迷信不起来了。

三。

我在宁波时听朋友说,在宁波老外滩的一边有一座一百多年历史的天主教堂,于是决定去走走。

那天淅淅沥沥下着雨,我在甬江畔下了公交,迎面看到一块石碑写着安庆会馆。

安庆会馆里面讲述的是中国船文化的发展历史,于是我买了门票,独自进入参观,或许是雨的原因,馆内没一个人,我独自走过中国历代渔船,商船,军用舰陈列大厅。

在馆内最里面,有一座妈祖像,妈祖是中国的海神。

我出了会馆后,过去甬江大桥,就来到了宁波老外滩。

此时的雨短暂的停了,白天的老外滩静悄悄的,一行酒吧都在休整。

我走到中马路步行街的尽头,一座欧式风格的高耸建筑映入我眼睛,这就是天主教堂了。

教会庭院的铁门半开着,院中地势低洼处积着雨水,我走进庭院,把雨伞放在门口,推开教堂的大门。

在教堂内,一个接待人员看到我后,向我点头示意,我回意后,绕着教堂柱子走了一圈。

这座教堂与我在影视中看到的无异,一排排的椅子和桌子,在桌洞里以相同的间隔整齐地放着《圣经》和《赞美诗》。

这时宽敞的大厅顶部七彩的玻璃窗上传来淡淡的雨滴声音,大厅墙壁上的挂画讲述了耶稣三次跌倒的故事。

我又走到接待人员旁边,和他聊起来。最后她告诉我再过几天是圣诞节,在平安夜晚上教堂会举行每年规模最大的晚会,并邀请我参加。我谢过她的邀请,重回到甬江江畔,此时江上行过一排货船,过大桥时笛声鸣响起来,雨仍在淅沥地下着,天空雾蒙蒙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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