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婊传：直销维权内幕调查，无婊不直销（上）

严正警告：本文会引起严重的认知分裂，谨慎阅读！

2011年，一个南宁传销受害者一家三口进入传销，我指导了四个月，在证据组合威慑下传销头目退了十五万，受害者的父母拿到钱时，居然狮子大开口“我再要三十万，否则我举报你”，完全忘记自己儿子对面的冷兵器。

九婊牌坊

人的欲望很奇妙，传销的受害者在正方立场会演变为施害者，在反方立场一旦掌握了主动权也会；直销里的正反方里也是如此，复杂的舆论环境难以通透真相，而“低调的毛玻璃”制造了更多模糊地带，各种流星般闪过的奇葩投机术，让至暗的欲望空间异常妖艳。

权健之后的直销维权众生相让我大开眼界，欲望从暴富开始倍增了一个庞大的婊系脸谱，惊叹之后我为诸婊立传，立下她们的牌坊。

九婊牌坊（上）：暴富婊、夸大婊、退货婊、回本婊。

写在最前面：所有直销罪恶，都起源于欲望引导下的暴富和夸大，而暴富婊和夸大婊，培养了退货婊，发酵了回本婊，引发一个涉及上千万人的连锁反应，权健只是一个节点不是终点。

首婊：暴富婊（正方）

暴富婊，即三句话不离发财，五句话不离暴富，所有话题说来说去都会落在暴富这个终点，“这么赚钱的事业不不做？这么简单的事儿怎么可能不赚钱”。你只要对钱有想法，那直销就是最合适你的事业，你就是最适合直销的人。

暴富婊常见铺垫话术：消费嘛，觉得好就买，不好就不买，好了就介绍给朋友，好产品大家分享顺便赚点零花钱；不好就到此为止，我又不会害了你，凭什么说我做这个不好呢，这和传销不传销有关系吗，难道消费一下也是传销了吗？

说到这里，补一下直销基本逻辑

直销基本逻辑：一个直销员有两种角色，自用消费时是消费者，兼顾销售时是销售者；而销售者，则兼顾零售和渠道（即人际网络），只走零售没有裂变效应不是直销，只走渠道裂变就是拉人头，两者平衡才是直销，所以说传销是直销的原罪。法律上消费和零售对接《消费者权益保护法》，渠道问题对接《组织领导传销罪》及直传两条例。

很多直销人都以消费抵挡别人的质疑，对，消费没有风险和伤害，但他们还会有下一种说辞，你就需要注意了。

暴富婊跟随话术：你试试产品就知道产品真的很好，我们有打折优惠的，一次买十个享受八折，一次买五十个享受六折，一次买两百个享受四折，同时享有经销商权利，可以向其他人推销介绍这个生意，可以获取奖励提成，每月最多收入XXXX元，年入百万不是梦。

这是直销大单模式的基本沟通技巧。

在这个时候，“消”与“销”一个发音两种含义，风险就被淹没于无形之间，打折悄悄变成了暴富，消费悄悄的变成了销售，从消费逻辑变成投资逻辑，产生了质的变化。

销售，以赚钱为目的，当然有资金和时间的投入成本，有投入，当然就有风险。贪婪点燃了愚昧，眼睛红了就看不见风险。

问及风险，暴富婊知道也不会说，逼急了反喷我们：“你这么多负能量怎么赚钱”，在她嘴里风险意识都是“消极思想”，我们顿时哑口无言；再问，我不会卖、卖不出去怎么办，各种话术夹杂着心态说辞就会鱼贯而出。

监管说的“拒绝暴富”表述里包含有“投资直销有风险”的意思，表达上确实不够明确。暴富，是直销所有罪恶起源，没有暴富诱惑的直销，甚至传销，其社会风险和罪恶程度都会大幅下降，这是社会心理的必然结果。

次婊：夸大婊（正方）

夸大婊最容易识别，“十全大补包治百病”、“治癌神药”，只要进嘴的贴身的，都能和神奇扯上，总之产品是人见人用人用人爱，人爱人买，然后人买人卖。越不会做生意的人越喜欢夸大宣传，因为他们意识不到夸大会让人厌恶，反而会失去信任。

但我们需要注意，所有营销推销都会有夸大，这和直销没什么必然联系，那区别在哪里呢？

传统行业的夸大宣传：所有做生意的卖东西的搞推销的，都会适当夸赞自己产品以达成交易，这可以理解，但传统营销里的夸大宣传是夸大一次，大也大不到哪里去，卖不出去时夸大者会自我调整减小力度。

换句话说，大多数广告都是夸大的，或者暗示夸大，大街上看看各种广告牌就知道了。

直销的夸大，是内部培训中复制出来的夸大

首先是，学习过程中经销商团队内部夸大，这种夸大美其名曰“团队里要正能量，爱用产品推崇产品”，会被认可和鼓励，个别时候不夸大会被冷落，内部夸大成习惯了以后才会出门夸大。

其次是，洗脑效应下，人失去自我调整能力：

在信息几何倍增效应中，信息通过多层次“口碑传播的复制”层层加码，A到B夸大50%，B到C再夸大50%，然后是C、D、E、F、G，逐层加码变成10000%的夸大，随着人头倍增人群聚集后，发酵更加强烈，语言上的不断重复就演变为“绝对化唯一化的群体统一表达”的洗脑效应。在这种状态的夸大就是很“真诚、自然”的夸大，当事人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夸大，所以她不会自我调整。

像是一种常态，所有直销负面新闻里，都会看到夸大婊的踪影。

三婊：退货婊（反方）

退货是商业社会正常存在的行为，所以在这里有的是婊，有的不是。

哪种是婊呢？

某次被网友约去围观直销维权，甲乙双方你争我吵不可开交，我连嘴都插不上，折腾到了工商局，工作人员让俩人一个个说，乙说甲给的货卖不出去，不赚钱，要求甲退钱；轮到甲说话，一句话直接呛得我和工商无话可说。

甲说：“她逢人就说这东西吃了能治癌，你相信吗，你不相信会买吗，谁都不相信她，她当然卖不出去了。我呢？我只说这产品能促进睡眠，改善新陈代谢，我当然能卖出去”。

撕逼之后才证明，确实是婊。

工商虽然有点嘴软，但还是想和稀泥调解下：“你能卖，就帮忙卖一下呗”。

甲却一蹦三尺高：“她招惹好几个癌症患者说这能治癌，还不让人家去医院，其中一个已经动摇了，你先作证这事儿与我无关”。

工商崩溃，开始撇清，我也退后几步。

工商接了这句话，没准儿又一个周洋案。一个月后退货婊闹到公安去举报传销了，据说差点跳楼了。

哪种不是婊？

因无法消化数量过多的产品退货，这是非婊的正常退货。

早期最常见的就是负离子卫生巾，一个大单才一万多，几十箱产品，甚至亲朋好友加起来送都送不完，此类情况经常出现在缺乏市场销售经验的初学者身上，暴富婊的大单思维，有上百种话术为大单复制做诱导铺垫，甚至你想做小单他敢说“我们系统没有”。

正常消费者维权，别走弯路：

去工商局解释清楚，如果上线是夸大婊暴富婊，工商当然会支持。退应该退的拿该拿的，法律依据是《消费者权益保护法》，别传销不传销，一提传销变成公安口的事情，而阴暗心理会认为这是“踢皮球”。

万不得已走媒体，工商的调解过程也会非常有用，理性的媒体会找以此为据找到企业推动合理维权。任何超越执法部门片面报道的媒体，都有套路维权者以博取点击率、索取广告费的嫌疑，自媒体以此获取删稿费更是司空见惯！！！

今年有人大代表提议直销退货25%，我看到新闻报道后顺手发给一个维权者，丫看完立马跳起来说我是维权群的卧底奸细，是汉奸，她高声呐喊“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”，我竟无言以对。

【重点】

四婊：回本婊（反方）

回本婊，最值得同情，也是最不值得同情的人，而且媒体曝光率最高，都是因为赔的最多的、倾家荡产的多数也是她们。

倾家荡产的婊？是 的 ！

在权健风暴之后，一个网友介绍一个朋友给我，咨询怎么维权直销，聊开来她说做直销开店投资几十万，产品还有几十万卖不出去，还说房子已经抵押贷款，自己丈夫患癌症，两个孩子要上学……林林总总想维权两百万。

翻开她朋友圈，“扶贫慈善虚拟币，电商返利原始股”，各种传销应有尽有，最多时一月发过四个项目，2017年居然还有大量的北海照片，看照片下的文字口吻，明摆着是1040传销。

我问她什么时候做的直销，产品还在不在，她说2016年做的直销，产品卖了一些还有一些，闲聊中加点技巧逗一下“哟，您还去北海做过行业啊，赚钱没”，答曰：“赚到就没这么快回来了”。

回头问她朋友得知，产品还在卖；问她家境，说还有个两百平的门面做美容。

17年传销赔得多，还是16年直销赔得多，怎么算？

她现在马上要倾家荡产了，帮她维权吗？

她做传销时是天天嚷嚷1040万的暴富婊，同情吗？

她若真的倾家荡产，同情吗？

同一个人，之前鄙视，之后同情？

同情16年的她做直销，还是17年她传销，还是19年维权？

传销没得维权，直销有的维权，支持吗？

合理吗？

我们只看到倾家荡产这一段，之前的不闻不问吗？

不相信暴富不相信夸大的人，会投资几十万上百万？

几十万上百万，到底算消费还是算投资？

几十万投资不要了，去北海投资6.98万赚1040万，怎么理解？

相信暴富夸大的人，自己不出去吹嘘暴富夸大宣传？

这事儿随便推导一下，就不可能简单。

你能从她的话里拧出的多少水分？

隐藏在每句话里的价值观，你能看出来吗？

隐藏在时间线里的人性，你能推理吗？

维权的钱到手，被她骗进1040的下线们也能分一点吗？

若拿到钱投入下一个传销，帮忙维权算不算间接骗人？

17年18年都不过问，16年以前的也不问，只管16年的事情在19年拿来维权，这样切香肠是完整的事实吗？

这大姐比较简单，连朋友圈都不屏蔽，可我在线下调查里，有些婊连生活圈都屏蔽的干干净净，做个SPA随随便便上万块钱，走马灯一样换情夫，维权时嚷嚷自己倾家荡产，被直销搞得离婚，天天住漏水的地下室，孩子吃不饱穿不暖，说的网友纷纷赞助她生活费，连我这个老江湖都被骗了两千块钱，最无耻的是当面说曾经三次自杀未遂，我特么花了一周时间才搞明白是假话。

有谁，愿意花一周时间调查这种事情？或者，用键盘侠的键盘和手机，能调查出来完整的事实？当然，婊们认为自己喷出来的，就是铁打的事实。

就事论事，为什么婊？

回本婊选择的不是消费，是大单的直销投资，投资做店面，搞装修，备货，培训，投入两百万赚回五十万亏掉一百五十万，把所有费用叠加在一起，打包变成一个“两百万的维权方案”。简单粗暴的诉求：“我快倾家荡产了，我是受害者，我家人是癌症患者，我要维权”。

是的，怎么看都是弱者，能够激起所有人的愤怒和怜悯。

最简单的换位思考：如果不是直销维权，是普通商业行为中的维权，你会支持吗？我开个超市装修五十万，工资税收广告等费用二十万，半年后收入不抵房租，甩货再赔三十万，我找谁维权？是饮料厂家还是烟酒副食厂家，抑或是找房东维权，找工商税务？

能婊者，就绝不会弱！婊的反驳，看起来干脆利索、掷地有声！

“他们说能发财，稳赚不赔，我才相信的”。“他们不洗脑，我能相信吗”

还有一张完全无辜的脸衬托她的真实，而我此时想起：

“他们不了解，没有发言权”

“他们没赚钱，是失败者，不用相信”

“他们有问题，我不是这样的，与我无关”

“他们是胆小鬼，抓不住财富的机遇”

“他们是假的，我们是真的”

“他们都赚钱了，都发财了”

“他们都这么做的，没问题”

“他们没赚钱是能力问题，我为什么能赚钱”

“他们骗人赚钱了，我不愿意骗人赔钱了”

随便聊一会江湖各种口头禅里，就能蹦出无数个“他们”，把甩锅大法炼成甩锅神功时，婊已经化身为圣母，我们说再多都是白搭。

回本婊在此之前是暴富婊和夸大婊直接转化而来，最少最少也是暴富婊的忠诚信徒，不可能不吹嘘，之前不吹嘘之后也会吹嘘。而当初婊们吹过的暴富、夸大的牛逼、拉过的人头、拿过的提成呢？总之一个字，甩！

可是，常识能甩掉吗？

投资越大风险越大，这是整个商业社会的基本常识，只能赚钱不能赔钱、最少还能回本的投资有吗？婊的维权如果被社会认可接纳，那我们就要推翻整个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，从马克思到凯恩斯全部都是骗子，推翻整个人类社会的经济发展史。

常识都没有了，谈尼玛的正义，维隔壁的权，这不是婊，那什么才是婊。

赚钱了是个人的，赔钱了可以保本；这就是婊的权利！婊的维权依靠《投资回本法》，请人大迅速立法吗？婊是真不见外，把自己当人民群众的代表，也真有媒体把婊当群众代表，结果自己也变婊了。

政府跟你说 “有困难就来找政府” 后半句是“政府的话一定要听”，前半句记得贼精，后半句当耳边风，执法部门、公安机关、媒体资讯天天讲拒绝暴富、相信科学、相信医生、别相信谣言，出事儿了就卖惨维权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血泪控诉，怪谁？

四婊汇总，吐吐槽

傻叉维权新闻多了，以至于舆论都认为“直销必然倾家荡产”，于是没倾家荡产的、很有钱的、闲着没事干的、各种喜欢演戏的婊，都开始嚷嚷自己倾家荡产，有人晚上开着奔驰宝马，白天穿个大裤衩去维权，也见识过几十辆奔驰宝马围住市局市政府维权直销的，你看不到的维权婊，都在现实中真实上演，这样的调查在网上基本为零。

话说回来，做这种调查真的很难，直销管理架构匪夷所思的奇葩，我卧底十年的经验也是寸步难行，而且每个立场的每一个调查对象，以及基层监管都会有意无意的误导我，很多因利益挖下陷阱利用我，想看到事实，就要把扭曲到极致的人性反复掰弯了再捋直，反反复复的推敲。

可怜，掩盖了“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”

直销员兼顾投资和消费两种身份，进门时全是优点，什么对自己有利相信什么；出门时则全是缺点，所有锅都甩的干干净净。

退货诉求的合理性很难判断，普通消费者可以从消费者权益保障法得到帮助，而走不通这个渠道，就会强迫他们变成退货婊和回本婊跟班了，在维权群里被这两婊的狗血正义给洗脑后，大量的人真的变了婊。（不说话的人，那就是不想婊的人）

退货通道中广为传播的婊逻辑：“你是传销，你给我洗脑，然后我是弱者，我就能要求百分百退款”。直销下单钱因60%拨出在渠道（人际链条）已经支出，直企只剩余40%的沉淀，维权者无法接受40%退款，那就需要直企和渠道同步协调，难度陡增。婊们抢夺了话语权，直销企业“全部不退”就自然出现。

也有胆大的敢退的，结果吃完了用完了产品的人都跳出来退货，有直销促销卖出去两千万的货，退货时有三千万，多出一千万的这种中国特色，就是中国直销从业环境的底色，正方无婊不直销，反方无婊不维权，于是更多直销企业低调的咬紧牙关不退货。

退货困局里的人性扭转

退货规则是一个大的矛盾来源，整个利益链是多层次的，一个退货就会牵动整个链条的人，传统做法是效仿美国直销的三个月冷静期，但在中国这远远不够。

钱不是都在直企手里，甚至有时候全额都在经销商手里控制着，这不是直企说拿就能拿回来的，这是两个裤腿儿，是平等合作关系下的协调，不是硬性上下级行政关系下的命令，拿钱怎么拿老百姓不知道，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，因为这会增加表面上的维权难度。很多人走惯了捷径怕麻烦，赚钱想轻松没赚到，维权也想轻轻松松，不婊都不行。

前不久的奔驰维权女提醒我们，整个舆论场的维权共识“不闹，别指望拿回钱”。

这是一个道德变换的时代

严谨真实的媒体报道，确实可以成功退货，背后的故事是：

新闻之前不解决的，多数是因为当事人上级阻碍，直销企业询问其上级时不予配合或隐瞒事实。但是出新闻后，企业会拿着新闻的的调查事实交涉上级，新闻就是话柄，就是筹码，而这环节绝大多数直销人都不知道，更别说普通人了。

注意：上级和直企并不是一条裤腿儿，而这句话你说给维权者，卧底奸细的帽子会百家齐放。

所以，真真假假搅合在一起的时候，吃瓜不慎瓜子都会噎死人。近期最典型回本婊案例：上海自然阳光的刘东灿案例，百度搜索：自然阳光经销商“维权”事件疑云。

可恨之处的后面，是什么

当所有人都谩骂，所有人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正确的时候，问题到底在哪里？所有认知基础的地板是“团队计酬和多层次传销重合，可以被任何人昂首挺胸的解读为传销”，传销罪司法解释排除的太隐蔽，而“自然人和法人的区别”给阴暗心理的维权者解释清楚后，他们异口同声的断言“这就是最大的保护伞”。

所有新闻都是不合规的直销，那合规的直销你在新闻里见过吗，不觉得诡异吗？

为啥这么诡异，因为低调呗。这个“低调病”，就是摆在我们和事实中间的毛玻璃，透光透亮，可就是无法看见事实。毛玻璃所指之处，各种原因导致的问题，和问题的延伸，全部要低调，连风险提示、治理调解都要低调，甚至被坑被黑也要低调。

全世界最多人使用的汉语言，和历经三十年的本土化培训，就是没办法擦亮这个玻璃。

关于维权心理中体现的洗脑效应

有人说“长期维权的人，心理不可能正常”，线下实战后我反复推敲归纳一下。同一个病毒很多人没有被传染，那就证明中毒者抵抗力太弱。就像保健品营销，对年轻人来说几乎不可能洗脑，但老年人抵抗力就很差。洗脑这种病毒的抵抗力，取决于当事人自我意识真正的独立程度。

维权群体中待久了，维权者的个人主观感受，会被群内“同病相怜者”的故事重新强化，多次反复强化之后逐渐产生互相比惨的“受害者妄想症”，这种情绪宣泄形成惯性也会体现出洗脑效应，非常容易产生和传播谣言，进一步会应激出群体事件。

从个体心理的角度来说，维权者在正方群体容易被洗脑，在反方群体也容易被洗脑，这个人群本来就容易在情绪上被带节奏。同样一群人，前脚进直销抱团中毒，后脚维权又抱团中毒，这个概率是很高的。

跳脱出来说直销培训，大幅激发了参与者的情绪敏感度，在维权中这种情绪也产生了推动作用，当真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。但维权毕竟是少数，更严重的在于，因此而导致“直销是传销的新兵训练营”，大多数传销都是照搬照抄直销培训架构的。

吐槽完了，提提意见：钱是焦点，那么大单问题就是焦点中的焦点，从源头控制大单产生的投资风险是一个角度，企业自己提交阶梯式大单上限由监管审批，每一个新开直销区域从低阶、中阶开始，渐进式发展逐渐提高上限，连续两年不违规可以提高一档，连续违规降低一档。

与直销条例的区域放开制度结合变为渐进式开放，因各地民风民情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，阶梯化大单上限可实现差异化管理，可以有效发现和控制社会风险，商务部应该会乐见其成。

由低到高，可低可高，是企业稳定的过程，是消磨从业者浮躁的过程，也是逐渐完善规则的过程，最重要，也是社会接受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