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列婊传】直销维权罗生门，鸡血和狗血齐飞

严正警告：本文的内容和逻辑，会引起严重的认知分裂！

你怎么看待直销？骗，贵，坑，洗脑，十全大补，各种治癌，鸡汤神棍，逼逼叨叨，倾家荡产………

你知道那些“我了解真相”的人怎么看直销吗？如下：

直销新人看直销，是这样的

直销老人看直销，是这样的

直销维权的人，是这种感觉

从网友留言看，是这样的

从媒体新闻看，是这样………..

直销维权内幕的罗生门里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，形形色色的人挥舞着维权正义的大旗，实则各有打算，有些规则看似严谨其实严重扯淡，列婊传下篇铺开直销外围环境的全视角科普，看完可以有个框架性的了解，当自己和亲友遇到直销时，不至于手忙脚乱的去听信谣言，真相就在毛玻璃后面。

正文如下：

五婊：摸鱼婊（两面派）

直销很多事情不透明，多数直销公司也因为毛玻璃效应不愿意透明化运作，天然浑水好摸鱼，有人摸有人捞，有人撒网有人捡漏，“投机取巧的智慧”是无穷无尽的，线下调查在这时候经常掉下巴，摸鱼手法一一罗列：

无货可退的摸鱼婊：

最早在2003年第一批直销企业承诺退货，大量的人把蛋白粉钙片这些吃了一半、甚至吃完了，又拿来退货，这种大规模出现的现象，让中国直销退货制度彻底失败，没有前人挖坑，哪来的后人填坑。

现实环境中很多人用产品和退产品，都是一个心态“哇，这么多人，我要跟上”，盲从是集体主义永远存在的衍生品。货已经卖了、用了，跳出来维权退货的人总有，他们没什么暴富想法，但贪小便宜绝不放过，一看有维权群，拿着提货票据就来混维权了，连蒙带混捞一点是一点，但你想从她们嘴里问个一二三却门都没有，“维权的正义不容置疑”，这是她的口头禅。

更多的奇葩盲从这样说：“这产品我用过觉得不行，他们不给退货，我觉得他们是传销，我要维权”。

自己不退货，怂恿别人退货的摸鱼婊：

左手维权，右手卖货，这种人的比例不低，因为退货婊和回本婊搅乱市场后，担忧销售预期她们采取自保策略，能卖就卖毕竟能赚钱，万一卖不了和维权的混熟了到时候一起退货，这是骑墙派的摸鱼手法。

另一些人总是嚷嚷维权，一旦别人犹豫，他们却会极力的怂恿，但问及他自己时往往说“我不退货，我没货了”，甚至“我和上线有私交，不方便牵扯”。维权者要求他一起行动一起维权时，“没空、太远、不方便”，或者干脆保持沉默。

这种人担心自己会吃亏，保持关注以便自己随时采取行动，但又怕失去既得利益，“不搅两下，怎么知道有没有屎”，这是她们的快乐源泉，法律无权干涉。

清库存的摸鱼婊

这是一种常态存在的婊，主要是做电商盘和消费返利盘的人，为了给自己盘子里找点人气，用尽各种手段忽悠你加入平台可以消化库存。通常表达会不经意的会冒出“考察、平台”这样的词汇，其中一部分会忽悠维权者做其他传销。

低收高卖的摸鱼婊

维权的人嫌弃手里的货变不了钱，着急用钱时就会2-4折甩货，于是就有人收。在维权群里反复煽动发酵，再放谣言说这家公司要完蛋了，老板被抓了，制造紧张气氛后开出1-2折收货价，自己拿去8-9折卖出去，这种人是维权群体中唯一稳赚不赔的人，精致的两面派和机会主义者。

另一种情况，是跨区域、跨系统收货的现象，用传统营销渠道的术语来说叫做“窜货”，华东价格低就私下买来到华北卖，买货的图价格便宜，卖货的则是冲量保级拿返点，本质上是代理商进货价格不同导致的短期投机。（很多维权者以阴谋论思维推理，收货是直销企业干的，事实是这样做会自绝后路）

打折期打折进货，维权期全款退货

因为产品更新换代、季节性的促销期，有人就会囤货一大堆图个便宜，但囤货完了遇上维权，便寄希望全款退货可以迅速的薅一把羊毛。这种情况很随机，所以很少见。

与其临渊羡鱼，不如浑水摸鱼

拉人抢线的摸鱼婊：

“现在你这个生意这么多人退货，不好做了，我这里有好做的新项目”，权健还没完全倒下，权健的团队已经被各路神仙频繁沟通了，他们觉得这些人都被“几何倍增启蒙过”，是“成熟客户”，沟通忽悠起来比较简单。

题外话：他们离开直销了吗？他们去哪儿了，会去哪儿，能去哪儿？传销，邪教，乡村会销，街头保健品洗脑，PUA，杀猪盘，精神传销，谁能保证这些都比直销好……….名单不够长我再加上海默症、养老院、精神病院，你看得懂这个逻辑吗。

竞争对手的打击报复

这事儿是最常被直销人提及的说辞，其实就是被拉人抢线以后的报复，大致分为三类。

第一种是直销与直销之间互相攻击抢团队造成的问题，被抢走的人若要做新的直销，没钱怎么办？先把前东家的货卖完，卖不完的话维权式退货就可能会出现，而新直销的上线为了收到钱，就会极力怂恿其维权退货，被退货的一方反击则会以牙还牙。

第二种是直销与传销之间，通常叫做“团队平移、平移嫁接”：很多老传销分子骗人骗恶心了、骗吐了、骗怕了、或者骗到了钱想洗白了，为避免下线们举报就会带领所有下线转型到直销，美其名曰“给大家找出路”。但是被拉走人的传销组织不会善罢甘休，有时则是害怕举报，也会以攻代守主动出击。

第三种，挂靠直销的假平移真传销。市监总局规范直销的文件里这是重点。异地传销里最多是假天狮、假三生、假隆力奇、假太阳神，这些都有真实产品做道具的假挂靠（挂团队系统但不挂公司）；而网络传销、境外偷渡直销、以及一些产品盘的挂靠问题，打开一看深不见底。

把一群人从传销里拉到直销，可以立竿见影的打垮传销组织。但，平移嫁接首先动机不会单纯，其次过程中人性斗争非常胶着激烈，结果上的变数非常多。暴力传销鼻祖杨玉勇与天狮集团的纠葛，就是从真平移变成假平移，而后冒名顶替，产生的暴力传销制造了无数的悲剧。

24K，纯金婊

自己作风不检点，在直销里乱搞男女关系，东窗事发后离婚，于是在维权群里哭诉“直销让自己离婚”，这是维权群里的“流量来源”，维权群的舞台让她婊光四射，只要能够吸引注意力，什么假话谎话鬼话，在离婚受害者的光环加持下，就会脱口而出。

这个逻辑细看起来比较诡异，因为纯金婊的特征标志不是离婚，而是“受害者妄想症”，第一天说离婚了没钱了，第二天说住地下室吃不饱饭，第三天说自杀三次未遂，越聊我越虚，怕纯金婊第四天说她癌症晚期。

离婚是个高曝光率的现象，培训产生的洗脑效应，对当事人自我意识会有启蒙或触动，会在其心中放大矛盾点，打破夫妻间的旧有平衡。心有间隙和不够自律是因，离婚是果，培训只是催化剂，但迁怒于培训洗脑也可以理解，因为多数人婚姻观是“将就”。

六婊：喊冤婊（正方）

先喊真冤的：兼职直销和主力卖货的人，会被维权者扰乱市场，这些人是真冤。有人说买个产品就是被洗脑，用个产品就是被拉人头，记住这种无脑喷。

直销里卖产品的人是被严重忽视的，有些人做半年一年不知道还可以找下线，有的连奖金制度都说不完整，这些也是正常直销的常态，媒体新闻里根本没有他们的故事，不代表没有这种人。你必须要知道直销舆论环境，媒体只说违规的，不说合规的。

假冤的喊冤婊，因为违规小动作多最招人恨，被举报攻击自然就会多，惹了麻烦出事儿就向直销企业喊冤。干嘛向直销企业喊冤？喊来给自己当挡箭牌啊，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就是这样用的，甚至有拿牌直销企业的老板去垫背坐牢。

这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结果吗？这个毛玻璃是因为直销企业和系统团队的区别，目的相同、心思不同的两个人，表面上鼻孔只有一个，其实七窍生烟。

七婊：键盘婊（第三方）

键盘侠这个新物种，在直销相关舆论中断言“直销就是传销”，连篇累牍的评论和水文，仅仅为了点击和留言。基本常识不及格，专业知识是负数，但这些无所谓，因为立场的“正义性”远比逻辑和事实重要。毛玻璃导致事实无法完整展现出来时，第三方的演绎变成最大声，谣言式的真相通过键盘搭起来一个庞大的罗生门，建设者们晋级为婊。

特点：他所描述抨击的对象，只有缺点没有优点，或者说缺点都是真实的，优点都是虚假的，这是反对方的非黑即白思维。（写传销时，每个传销的优点我如数家珍，没有优点怎么骗得到人呢）

“我妈被某某公司洗脑，我XXXX”

“我女朋友做XXX，怎么办”

“我爸妈曾经做过，没赚钱”

“我觉得这是传销，我要维权”

这种真实留言，衬托出巨大的认知空白，这就是键盘婊的生存空间，李逵不在时李鬼就是真的。

八婊：正义婊（第三方）

直销负面一直比较有流量，存在感正义感都很强，什么不好的东西都可以扣上去，只需挂上正义大旗就行，挂旗的人不外乎媒体和自媒体这两种。

媒体报道直销负面的各种路数、级别、特点、共性、婊因

弱智级，有记者发稿说什么冒死卧底直销，我就不明白，普通人我教一个小时就能去调查取证的事儿，他就说是冒死卧底，他的命就那么贱，他的死就那么容易，他是猫吗。

初级套路，是实习记者的路数。先照本宣科“传销特征的入门费、拉人头、多层次”，然后对照直销企业的多层次奖金制度，这样先扣上传销帽子。然后再补个故事，偷懒的找点网络负面截个图，勤快的电话采访。最后结尾找个便宜专家叽歪两句“多层次就是传销”就收工了。

看十篇直销负面新闻，最少有两篇是这个模板，唉……我牙掉了。

高级套路，是老记者套路。找几个退货婊、回本婊、纯金婊的凄惨故事写成文章，穿插上夸大宣传，再提一提鼓吹暴富，这就铺垫好了，他们会提及多层次制度但不下定论。然后，找违规处罚记录或旧新闻，从里面挑出“传销”两个字罗里吧嗦一下，最后找个像模像样的专家教授来扣帽子，但多数都是扣“涉嫌传销”，反正老百姓看不懂啥叫涉嫌。

特点是，老记者绝对不会以自己名义扣帽子，绝对不会用“丫是传销”下结论。

顶级套路，是真刀真枪线下调查的纯技术套路。从产品的每一个细节开始寻找缝隙切入；从企业发展角度找疑点，天眼查里来回找；从企业老板角度找黑历史和负面信息，甚至个人履历、教育经历、家庭背景都要翻找；更狠的去单拎系统领导的黑历史和负面信息。基本不讲故事，纯干货的纯硬茬，丁香医生的权健文还达不到这个级别。

特点是，了解部分直销历史、专业术语，会解读一些话术套路，善于用商业常识测量对比，抠字眼比抠法律还严谨，用常识和道德拆解，法律条款轻描淡写，落笔不谈多层次。只要监管没有落锤，再多十拿九稳的证据，也不越位下定论。

共性

没有辩证看问题的能力，只看到负面，另一面看不见，不过我觉得是媒体不知道什么是正面、不知道有正面，毛玻璃效应在这里也挡住了媒体的触角。

有时候监管部门说的明明白白，媒体却轻飘飘一笔带过，也有装傻没听见的，这些编辑也确实挺搞的，哈。

婊因

互联网占据了最多份额的广告市场，纸媒市场化之后很多失去经费来源，原有的硬广软广都面临着危机，我自己认识的记者一年换一茬，很多资深老记都流失到互联网行业，生存困扰之下，毛玻璃确实是一个来源，这众所周知。

有人扬言要把九十家直销企业挨个盘查，查了吗？查广告费还差不多，只是广告做的很隐晦，我抓不住话柄。广告主的负面不能写，变成写负面招揽广告主，这是市场化的无奈，我忍一忍不喷，这不算婊。

但，利用舆论全盘否定直销，利用毛玻璃制造更大的社会认知错误，引导舆论宣泄情绪影响法治建设，无视大局不讲政治，这就是正义婊的罪恶。

我的线下调查遇到媒体

找几个婊写故事穿插观点态度，还算有点技术含量，毕竟还要面对面采访。有媒体把十几年前A公司的故事抄一遍，在权健事件时蹭热度，通篇连个当下的事实都没有，草草发文出去，没两天又发个撤稿函，节操碎了一地。

同样这家媒体，另一次撞稿撞到我手里更精彩。三月初我看见其新闻，发现其内容里的采访对象“张女士”，是我手头线下调查中的纯金婊，宣称自己因直销“三次自杀未遂”新闻里居然只字未提，我察觉后深入调查才识破所有谎言，事实证明该媒体没有采访任何第二方第三方监管方，电话采访敢出新闻。

此纯金婊的离婚，是上线带其家人将其捉奸在床，出于报复攻击上线，后来连情夫也攻击，相关钱货已在法院躺地上耍赖后两清，最后干脆带头闹维权，在家乡工商所和企业所在地派出所都有撒泼记录；每天在维权群里卖惨到凌晨三四点，战斗力堪比十万水军。

后来转弯抹角找到前夫家确认，其母多年前因精神病走失，又查知她同时在微信里饰演自己生母、养母、闺蜜、下线，多个微信小号搭台唱戏互相证明。戏精的故事还没结束，我最近才发现不止我交了智商税，她身家几百万却在维权群里一百两百块骗赞助，崩溃…………

中流砥柱，是自媒体

第一种，来自于职业水军的自媒体。几年前有职业水军问我怎么深挖直销负面，问他有什么想法，答曰“直销就是传销，负面一抓一个准儿，暴他们也不敢告我，为民除害还能赚删稿费”，小稿五十一百，大稿五百一千。老式的识别方法，文章后面有联系方式，那就是留给人付钱用的。

第二种，键盘侠升级来的自媒体。键盘侠具有朴素的正义感，但易被维权心理感染，与恶龙搏斗太久自己也变成恶龙。于是朴素的键盘侠，就变成碰瓷儿的正义婊，顶多两千的公关费敢喊十万二十万，直接升级到敲诈勒索。识别方法，死缠烂打式的揭露，牵强附会式的描述，完全情绪化无逻辑的文字，所有文字纯水不干。

第三种，权健事件后，大量的反传销自媒体一步跨进反直销的战斗中，原来收传销公司的删稿费，现在追热点收直销公司的删稿费，黑压压几十个自媒体账号铺开，这才是中流砥柱。特点是，马甲看起来是专业的爆棚级正义，方法主要是反复刷新闻转载旧闻，原创就是编辑网友聊天截图，比键盘婊懂传销三要素细节，但花钱花时间做调查的事儿绝对不干，利益驱动接近绝对化。

纯金，镶钻版

删稿费这种事江湖中由来已久，无奈之下早已麻木。可有的直销维权事实里，本身就是彻头彻尾的违法犯罪，收钱之前誓言的要把案子办了，钱到手了别说案子，连鸡毛都没一个，24K开始镶钻。

而最新的套路则是，帮助维权婊讨要“血汗钱”，若维权成功索取25%-33%-50%的手续费，割脉的、撞墙的、跳楼的、装死的，装晕的，维权三十六计层出不穷。这镶的钻是鸽子蛋。

自媒体力度不够时还会和媒体媾和，相互背书相互捧场，镶钻后置于聚光灯下。当一群狗血的人凑一起制造狗血事件时，这比罗生门还罗生门，这个舞台的精彩总是让我出乎意料。

婊格公式：“我又没撒谎，又不是我写的，我删稿没收钱，我也要生活，我也要赚钱，我也忙了这么久没人给钱，我还有按揭，我也有老婆孩子要养” 。圣人不死大盗不止，正义不死婊无休止。

九婊：沉默婊

马丁路德金说“最大的悲剧不是坏人的嚣张，而是好人的沉默”，沉默是人类无法剥夺的权利，在直销罗生门里沉默的不仅仅是好人，大把带有原罪的既得利益者，躲在毛玻璃后面保持沉默，但是这里只带一嘴沉默婊，重点说那些沉默的好人。

左边是堆积如山的认知空白，右边是原理、商业伦理、模型框架、制度研究、社会心理、以及未定性区域的沉默留白，翻找资料时难得找到些干货，却又是如星空般深邃的八股，语境封闭阅读时不知所云，梳理时发现定义和逻辑中，很多舶来词汇的翻译很扯，经常还有网络流行词汇来串场，这个三十年的地基连理解都困难还谈什么建设，简直就是喵了个咪的。

说他们沉默，没有，因为他们说了，他们一直在为毛玻璃建设添砖加瓦，有人偶尔不经意的擦亮，又有不经意的磨毛，神之默契。

此时换位思考下，谁家记者愿意花功夫来探索星空，那确实有点吃饱了撑的。

罗生门的纠结

退货是《消费者权益保护法》的范围，依法操作无需折腾，不是无法可依，但往往退货需要用维权甚至极端维权的方法，这就不正常；

维权里上十万、百万的金额，更像是投资维权，而且维权者多数也都是持暴富发财的投资心态来，我觉得不适用《消费者权益保护法》，所以采取维权的方式退货又似乎是可以理解的。

矛、盾

下单掏钱时：

把投资宣传说成消费宣传，把投资者当做消费者；

维权纠纷时：

把投资权益说成消费权益来维权，也把维权方看成消费者。

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战术，把监管方长期置于烤架上翻转，明摆着的矛盾横竖就是说不明白，还有什么消费商什么资本论的也来混淆是非。

认知黑洞，什么是正面？

直销人群的共识，没有赚大钱就不是正面，但凡能见到的直销大咖们，或明或暗都会有句口头禅“复制成功的脚步，和我一起赚大钱”，没赚大钱是你的失败更是他的失败，很有感染力，很有责任感，但潜台词是除此之外全是失败者。

这就是直销人群非黑即白的群体意识，他傻你别傻，他瞎你别瞎！

在财务自由和赔钱脱裤子的中间，有大量持坚持销售和零售的人，仅仅只是个工薪级收入，兼职外快的收入，还有大量真实的重复消费，没有这些，直销和传销就毫无区别，没有足够庞大的体量，怎么能抵消暴富的浮躁和冲动，没有垫底创造价值的人，哪有聚光灯下“成功”。

这特么的是基本面，平凡到被里外所有人无视，我们的媒体不肯定他们宣传他们，难道要按小众价值观，去肯定那些该死的暴富婊吗？

因为平凡，所以真实，才是真正的正面，上千万平凡的销售员，才是直销的社会价值所在，上税啊慈善啊这些算什么狗屁的正面。他们非黑即白媒体也跟着非黑即白，都特么瞎了。

当然，我可能也是罗生门里的一员，只是我认为科普本位角度这么看问题，所有的逻辑都可以用商业常识圆满自洽，因为我绕不过去了。

这角度会反衬出其他问题，直销老板会认为无法执行，直销讲师们会认为激情不是培训核心会迷茫，系统领导怕没了暴富诱惑自己没钱，基层团队觉得来钱太慢。但不改变，被鞭子改变就会是宿命。

即便如此绕，所有完善规则的路，最终都绕不过那座五指山，镇山符咒上写着“直销是单层次，多层次是传销”，擦到这里没办法擦了。

保持理性拒绝暴富，祝各位好运。